我今世是个女人。
我蛮坚强,我极脆弱,
我很聪明,也相当愚蠢。

不会说“我不相信爱情”这种轻佻的话,会更谨慎地措辞:“对亲密关系比较悲观”,只是明白了人的限度,也明白奇迹的限度。远离了必须用浓情艳血为自己写檄文的认知阶段,剩下的只有一种秃,可这秃要是秃得恰恰好,或许也能成为一种风情不是? ​​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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